1992年5月7日,肯尼迪航天中心的倒计时一结束,“奋进号”航天飞机就带着7位宇航员,直冲云霄。
这场耗资20亿美元的太空任务吸引了全球观众的目光,大家都盯着屏幕,希望它能带来奇迹。
谁能想到,任务才进行到第三天,地球上的讨论就偏离了轨道。
人们最关心的,除了卫星修复的事儿,就是那对夫妻,简黛威斯和马克李,他们会不会在失重的情况下,突破那些禁忌的界限。
可能出现太空婴儿?
这对夫妻的身份本身就挺特别的,他们不仅是美国航天史上第一对一起乘坐同一艘飞船的夫妻,还很少有人知道,实际上他们的婚姻是瞒着NASA的。
他们在训练的时候逐渐萌生了感情,偷偷办了婚礼,直到发射前一个月才把这事儿告诉大家。
NASA气得直跳脚,可人家也没法换人上战场啊。训练的周期得好长,好不容易等到任务快到了,便只得威严提醒他们“全程得保持专业”。
任务进行中,各种猜测像野草似的疯狂滋长。
有人留言说NASA可能是有意安排,想搞“太空生育实验”;也有人找到1986年国际宇航员大会的规程,里面明确写着“禁止太空性行为”,暗示这对夫妻可能踩了界。
更扯一点的事儿是,有些小报竟然刊出“太空宝宝已怀孕”的报道,还说“娃可能拥有超能力”,写得跟真似的一模一样。
飞船在八天后回来了,记者们就聚在舱门口,追问不停。
马克面色庄重地摆摆手,说:“任务排得满满的,哪儿还有空儿跟你单独聊。”
简也跟着说:“咱们各司其职,根本腾不出时间去想其他事。”
三天之后,NASA突然来个新规,声明:“不能让夫妻一起去做航天任务。”
这一下,大家都不再相信他们的话了。
为什么不让夫妻共同执行?
要搞清楚这事儿,得先弄明白太空到底是个啥地方。
在那里,别说亲密动作了,就连站稳都挺难的。没有地心引力一拉,稍微动一下人就会飘起来。
你想挨得更近点?一碰到对方,反作用力就把你推得东倒西歪,还可能撞到设备啥的。
科学家们也试过模拟,就算用绳子把两个人绑在一块,也会像陀螺似的旋个不停,不到半分钟就会晕倒想呕吐。
身体在太空里发生的变化还真挺烦人的,血液往头顶跑,导致大脑充血,下半身血液不足。不仅让人觉得头晕、恶心,还可能抑制性激素的分泌。
男性的精子在失重的环境下会四散飘散,根本没办法像在地面上一样找到正确的方向;就算偶尔成功结合,宫外孕的风险也比在地球上高出很多倍。
要说更尴尬的事,那就是体液的问题,汗水、唾液之类的液体在太空里会变成一个个漂浮的小水珠,黏在设备上有可能导致短路,麻烦得很。
有位专家笑着说:“要是在太空里搞点亲密事,最后怕不是真浪漫了,而是全舱的人都得忙着追那些飘来飘去的水珠。”
而且,在太空里没有大气层罩着,宇宙射线可以直接穿透人的身体。
1995年搞了个实验,把在太空待了一个月的老鼠和地面上的老鼠配种,结果生出的小老鼠不是瘫痪就是发育迟缓,大部分活不过一个月。
这就意味着,即使成功怀上了,胚胎也可能因为基因突变变得畸形。
要生孩子谁都不敢多想,地球上的孕妇还能借助重力用劲儿,可在太空里,施力就变得“虚”了。
想用力推的话,身体会不由自主往反方向飘;想拉孩子,反而可能会弄伤宝宝。至于剖腹产,在太空舱那种无菌环境里,止血问题变得很棘手,现在的技术还根本解决不了。
其实,早就有人在太空里尝试过繁殖方面的实验啦。
在1994年,日本把青鳉鱼带到太空上去进行繁殖试验。这种鱼采用体外受精,效果挺不错的,孵出了8条小鱼,后代发展也挺正常。
要说鱼类繁殖挺轻松的,比起人类来差远了。
早在1979年,美国就把老鼠送上了太空。原本喜欢繁殖的老鼠到了太空后,几乎不再进行交配了。
好不容易怀孕了,出生的幼鼠要么器官出了问题,要么长得慢,能活过一个月的少之又少。
这就说明,在太空里让哺乳动物繁衍,远比想象中的难得多。
在2008年,有一对作家夫妇打算亲自体验一下。在模拟太空舱内,他们用专门的袋子把自己绑起来,可刚试了20秒就放弃了。失重引起的失衡感和呼吸困难,让他们连最基本的动作都办不到。
航天机构其实早就做好了准备,早在1986年,国际宇航员大会就明确规定“禁止在太空进行性行为”,不是他们提前猜到什么,而是考虑到狭小空间里人长时间待在一起,难免会出现失控的情况。
不过在1992年那事之后,这规矩变得更严了。简和马克的任务完了以后,NASA赶紧又加了一条“夫妻不得一起执行任务”的新规定,主要是怕再让人猜测什么。
那年九月,又出了件事,倒把事情变得更复杂了。
美国“艾德华号”跟俄罗斯“和平号”太空站成功对接了,宇航员保罗・韦晨和弗兰克・菲齐奥表现不错,不过传闻说他们在舱里有些“亲密动作”呢。
居然有人胡扯出“被辞退的夫妻宇航员在太空私奔”的荒唐事,还把咱们国家的空间站都给拉扯进去了。
这两件事一拼凑,结果“太空亲密行为”成了那年最热的话题。
专家们被问得最多的就是“到底能不能”,而他们做出的回答,却出人意料地都差不多:“情况实在太复杂”。
到底行不行?
回头想想,1992年的那场风波就像一面镜子,映出了人们对太空的两种态度:一部分是纯粹为了看热闹的猎奇心,另一部分则是真心实意在探索未知领域。
那次争论之后,“太空繁衍”这个话题不再是笑谈,而是真的变成了值得认真探讨的问题。
科学家们正规着手研究:这重力、辐射、封闭空间到底对生育造成啥影响?
1995年,俄罗斯的宇航员波利亚科夫在太空呆了438天,回来一看,他的精子活跃度居然只剩平时的三成。
虽然逐渐补回来点,但也就是说,长时间呆在太空,对生育能力的影响确实挺大的。
美国NASA还搞了个“太空生育模拟计划”,在地面上模仿微重力环境,结果发现,没了重力帮忙,精子想游到卵子那儿,难度挺大;就算用人工受孕,胚胎在分裂过程中,也容易出染色体异常。
除了那些技术上的问题,还有一些更让人琢磨不透的事情。
要是真有“太空婴儿”诞生,那他到底算哪个国家的公民呢?在太空孕育的生命,和地球上的孩子一样有权利吗?
三十多年的时光流逝,人类建造太空基地、移民火星的打算变得越来越具体靠谱了。
1992年的那些争议,就像一颗种子,把“太空繁衍”的想法从荒诞的幻想变成了我们必须认真面对的科学命题。
这些年,随着太空探索步伐的加快,那些曾经的争议逐渐变得更加坚实,成为了更有根据的研究方向。
看国际空间站,各国的航天员呆的时间越来越长,科学家们也趁机开展了不少相关的实验。
比如2019年,俄罗斯把一批人类精子送到太空去,研究它们在微重力环境中的表现。
实验发现,精子的“活跃程度”减弱了大概四成左右,还挺容易偏离轨道,想像在地球上那样精准找到卵子变得挺难的。
不仅仅是精子,卵子和胚胎也经不起太空环境的折磨。
2021年,美国的科学家在地面上模拟太空辐射,结果发现,就算是微量的辐射,也可能让胚胎细胞出现DNA损伤,从而提高天生缺陷的可能性。
这些实验都在验证当年专家的看法:太空里搞生育的技术难度,比想象中要高得多。
人们对伦理问题的探讨也越来越深入,有专家指出,假如将来真的打算在外太空建立“人类聚居地”,首先得把“太空生命”的法律身份搞明白。
比方说,月球上出生的小孩,国籍怎么弄?在太空怀孕的过程当中,要是因为技术上的原因,让胎儿出了问题变畸形,责任归谁来承担?
这些难题,光靠科学家一句话说了算可不行,得大家全球一块商量着制定规矩。
再回想起1992年那一对航天员夫妻,他们日后的日子倒也算得上比较安稳。
简一退休就变成了大学教授,专门教太空生物学;而马克则留在NASA,加入了火星探测项目。
在采访里,他们很少提起当年的那些争议,只说过一句:“那段经历让我们知道,太空探索不仅仅是飞得多高,还得想得更远。”
至于那件曾经闹得沸沸扬扬的“艾德华号”事件,之后也终于有了说明。
地面工程师回来回忆说,韦晨和菲齐奥那会儿只是在检修设备,站得近了点,被监控拍到后,不知道怎么就传成了“亲密动作”。
菲齐奥后来在自传里笑着说:“太空舱就那点大,转个身都可能碰到队友,哪还有那么多时间搞别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