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首相一句话，机票退了六成。”11月17日晚，北京朝阳区一家旅行社的客服小赵把电脑屏幕转给同事看，后台订单像被抽了筋，一页页往下掉，全是去日本的团，理由一栏写着：担心局势。她嘟囔一句，“这回不是疫情，是嘴炮。”

高市早苗在国会甩出那句“台湾出事就是日本出事”之前，没人想到一张嘴能把2.2万亿日元吹飞。她原话是“如果大陆动军舰，日本可能认定存亡危机，自卫队就能出动”。听着像念剧本，可这是首相亲口说，还是预算委员会现场，电视直播，一句没剪。第二天，中国外交部副部长的电话直接打到日本驻华大使馆，用的词是“奉示”，翻译过来就是“上面让我来骂你”，级别不高，但火药味拉满。

日本国内先炸锅。公明党党首齐藤铁夫在电视镜头前直接皱眉：“这话离谱，得收回。”前首相石破茂更狠：“喊打喊杀不增加安全感，反而把火点着。”首相官邸门口，一百多人举牌子，“高市下台”喊得比卖啤酒的吆喝还响。可高市本人不松口，国会答辩里原封不动重复一遍，还补一句“符合政府看法”，等于把外务省一起拖下水。

外务省只好连夜搬救兵。亚洲大洋洲局局长金井正彰17号下午飞北京，落地那天气温零度，他穿单薄西装，镜头里小跑钻进轿车，记者追问“来灭火吗”，他一句不回，脸色比天气还冷。第二天会谈桌上，中方只给一句：话收回去，再谈别的。金井带去的“劝大局”剧本没翻页就合上了。

同一时间，中国教育部把留学预警挂到官网，四号红头文件，建议学生“谨慎赴日”。文旅部深夜补刀，提醒游客“近期别去”。几小时后，股市开盘，资生堂跌11%，全日空跌8%，高岛屋跌7%，一片绿得发光。做日本代购的直播间里，弹幕刷“退货”“退团”，主播边拆面膜边叹气：“货囤到明年也卖不动。”

反制链条没停。11月13日到16日，中方四天内完成外交抗议、国防警告、领事提醒、留学预警、旅游提示、经济寒意全套动作，每一步都踩在日方神经。日本媒体算了一笔账：中国大陆游客2019年消费1.77万亿日元，现在保守估计损失2.2万亿，GDP被啃掉0.36%。数字一出，日本经济界坐不住了，零售、航空、化妆品、温泉旅馆挨个发声，话里话外就一句：别拿生意赌气。

可政治账和经济账不在一个频道。高市把台湾划进“存亡危机”，等于把日本自卫队的手往海峡里伸，这在中方眼里就是翻历史旧账。1945年战败后写进国际文件的“一个中国”是红线，谁踩谁挨板子。中方发言人那句“头破血流”听着像气话，实际是提前划好的代价区，进来就得出血。

金井北京碰钉子后，G20峰会日程流出，中方领导人和日方领导人没有双边会见安排，空白一格比任何声明都扎眼。日本代表团内部传出的声音是“先灭火再谈水”，可火源在首相嘴里，外务省只能隔空递水，灭不了根。舆论场里有人嘀咕：高市靠强硬攒支持率，让经济埋单，算盘珠子拨得噼啪响，掉地上的却是股民和导游的饭碗。

11月18日傍晚，金井回国，飞机落地成田，记者堵在通道口问“有收获吗”，他摇头三秒，挤出一句“继续沟通”。镜头扫过，他领带皱了，眼袋比去时候深一圈。同一时间，北京外交部发布会，发言人毛宁把“立即反思纠错”又念一遍，语速不快，像给对面计时。

故事到这儿还没翻页。机票退票、留学改计划、货架上日系面膜积灰，都只是第一波浪。高市不收回，中方就不松手，两边像拉橡皮筋，谁先松手谁脸疼。日本国内已有在野党议员放话：首相关心选票胜过经济，等到企业裁员、地方旅游收入腰斩，看她还嘴硬不。

屏幕前的你我，可能被裹在退团短信、留学改期、股票飘绿的信息流里，觉得像看一场隔空吵架。可航线、学费、货架、股价，这些日常小事被一句“存亡危机”串成多米诺，推倒一块，全桌哗啦。说到底，嘴炮最贵，贵到GDP掉零点三六，贵到一张机票说废就废。

下一张骨牌会倒向哪？是高市低头，还是经济继续出血，或者还有更大的雷？你猜。